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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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去衔被波冲洗得透亮的朱,如同成熟的莓果儿,甜香四溢,糯糯,正如这人儿一般,许衡川细细品尝碾磨,不断轻咬,间低叹着,其满足滋味不可言喻。
默垂,神淡漠,而无人看到他底幽暗弥漫,袍之已然耸立。
夜不久妙晚就池沐浴,到此时也未来,许衡川不免有些焦急,一面担心这俏侄女有了个什么闪失,一面又怀疑是不是几年未见生了生分,他驻足片刻听无人回应,褪了外袍仅着中衣,撩帘直。
许衡川动作愈发大了起来,妙晚也终而醒来,瞧见大伯父如此也不曾惊讶,嗓音俏带着苏醒时懒散的尾音:“伯爷···许久不见···竟是又给妙儿了···”
那双饱正好在面之上,相比前几年见过的幼可谓天差地别,月光之,浑圆似雪,如峰耸立,在那波漾之中酥微颤,两朱粉幼,好不诱人,更是柳腰丰,影影绰绰。
大概是波推开拂在上,妙晚又恣意地喟叹了一声,却仍未醒,许衡川听着那声,之又抬几分,他跨站其上,垂首看着的女,伸手抚上了她前雪峰。
果然是天生白虎,许衡川心中满是得意,虽因驻守边疆错过了妙儿初,但自己当年光果然不错,竟瞧了这罕见名,自己定当首个驾龙一探芳泽。
想到此,他不再犹豫,赤了池,不愧是军中多年,如今年过不惑却仍如而立之年,五官端庄正气,材大,肌健壮,双实,麦肌肤更是生得伟岸气魄,血气方刚,时至今日仍有莺飞燕舞不堪其扰,然而心中之人无人知晓。
他手上便愈发使劲,那前之在他手中颤动,似逃脱又被他大力压回,白的从指间溢,愈发靡。
毕竟是生在南都,当小姑娘提回乡探望,许衡川本就对她有求必应,便也有了这南都南山之行。
然而许衡川才与小姑娘熟稔起来不久,许妙晚十二岁那年边境来犯,当时为兵尚书他义不容辞,一纸圣旨被派去戍边三年,他赶慢赶才在她及笄前赶了回来。
在那之后,许衡川对许妙晚护有加,为教导女儿夜夜留宿主院与罗氏亲自教导,罗氏与许妙晚自然同母女,之前那五六偏院也散了,院中仅有罗氏和另外两房姨娘。
而那院中目的景瞬间让他了一凉气,火气蹭的便窜了上来。只见人青丝如瀑洋洋洒洒散在脑后,靠在石岸边红微张,上几乎一丝不挂,半揽的透纱衣衫浮于面,瓷白胴盛于其中,散着晚香玉香,如同粉红中沉睡的桃仙。
真是个尤!还未经事尝试,这磨人本事却是无师自通,许衡川被这无意识地动作刺激地血沸腾,缓缓送去,少了发缠绕,温泉之中更是温腻,双致,波澜涌,于直小无异。
一手着酥一手揽着细腰,嘴上咬着磨着,那曼妙滋味,无论楼中名伶魁还是后院姨娘军中,无一人能与这妙娘匹敌。
堂中静默良久,许玉程几以为事成不了了,只听大老爷低沉地嗯了一声,另一侧的主母罗氏便明了,牵着小姑娘的手到了边,从此许玉程成了那偌大南都城说一不二的许知府,许妙晚养在了罗氏院里,改了族谱,成了许衡川的嫡女。
妙晚对此毫无直觉,只觉得人似乎被固定了几分略有不适,腰肢摇晃,微微抬腚,到一个源临于其上尤其惬意,她便一个晃,将那夹于间,置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