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2/2)

“也不是百分百。”周雾说，“先测一。”

整天的课，太累了。

“想，前段时间我不是各地飞么，偶尔困了，会支烟……会不会影响孩。”

“想，本来就有条狗在跟我抢人了，再来个孩，我完了。”

温辞忍不住了，靠过去笑着亲他：“我不是。”

全都是一条杠，没怀。

他低，亲了亲她的鼻，再亲亲她的嘴，安似的：“别怕。”

“那个，来了，我觉到了。”

“什么？”

“要说的。”周雾又学她讲话的句式，但语调拖着尾，慢悠悠地，不太正经，“想的有多，我在整理呢。”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第二条杠杀过来，周雾把东西都扔垃圾桶。顺手抬起温辞，像抱一个快递似的，把她抱回床上。

周雾说得很慢，很眠，温辞一边觉得困，一边想笑。

她脸虽然还是迷茫，但声音已经冷静来：“应该不是吧？你……都有。”

“嗯，胖的那还没我一顿晚饭重。”周雾语气淡淡，“又想，你也才上了一年多的班，还没怎么稳定，就要生孩，不合适吧。就算你不想生，了，也影响。”

他脱了上衣，托起和她接吻。亲了一阵，刚状态，温辞突然把他推开。

“？”

“……”

周雾曲着的手垂来，玩温辞的发，手指伸去，帮她，“然后就开始心烦了。我女朋友自己都还这么瘦，怎么怀孩啊。”

盥洗臺上摆着好多试纸，俩人并肩站着，周雾看着镜裏的他们，忽然开：“温老师。”

温辞反驳：“我最近胖了的。”

“周雾。”

温辞接过袋，刚准备去，脖颈被周雾揽过去。

周雾戳她脸，很正经：“别笑。要不是你先亲的我才见的狗，我都要怀疑你是为了狗才和我谈的。”

“真怀了怎么办。”周雾说，“我都还没跟你求婚。”

“嗯，”温辞承认，慢吞吞地说，“现在我要是怀了，那以后被赶我家的就是三个人了。”

“好。”

虽然周雾经常说要到她怀，但安全措施都得很仔细。

等待结果的时间明明只有几分钟，却很漫。

“说实话，第一反应是兴，可能是男人的本能反应吧，喜的女人怀了自己的孩……但就那一瞬间。”

周雾很喜她这副模样，别人都看不见，温辞在外人面前总是很冷静面，让人觉得她好像不会累，不会，也不会生气。

温辞站在卫生间前发呆，见他拎着东西回来才回神。

温辞卸力气，靠向周雾的手臂，重重地吐一气。

“……”

她很想问周雾，到底是希望有什么结果。但试纸先一步给了答案。

“不是，”他揽住她的手臂，把人往自己边挪，笑，“我们好像在等考成绩。”

“那你呢。”温辞侧过躺，手心垫在脸颊，看他，“你是怎么想的？”

周雾有时真觉得自己会被温辞钓死。

“以上，就是我的全想法。”周雾说，“彙报完毕，温老师。”

周雾买了好几个，小塑胶袋鼓鼓。

“嗯？来了吗？”温辞探去看。

周雾：“？”

周雾失笑，猝不及防，又确实是温辞的风格：“……不是说今天很累吗？”

本来工作就累，刚才又吓着了，温辞现在是真的心俱疲，一到床上就躺了回去。

“什么意思，温老师。”周雾躺到她边，曲着手肘搭在枕上，偏看她，声音懒散，“你好像松了一气啊。”

周雾笑起来，床都跟着动。

一瞬间，温辞真的安定许多。

“嗯？”

周雾嘴边带着笑，睛裏的绪很多，很复杂，有张，有期待，有忧虑，又有兴奋。

周雾嘴角微扬，安静地与她对视。

温辞捧着他的脸，讷讷：“……对不起。”

温辞看到镜裏的自己，真有像。她又看了一镜裏的周雾。

周雾顺势把人搂着：“那些都是最开始的想法，就几秒，想了这么多，后来就只想着一件事了。”

“真的很累。”温辞抬，鼻贴着他的，请求，“所以就面对面来一好不好？”

“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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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吗？”

温辞表示理解：“不说也可以的，我只是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