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律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1/10)

天气预报初雪要来的头天晚上,江临特地接了盆水放在院子里。

第二天睡醒,他下楼趿拉着拖鞋去院子里,刚刚打开门就被扑面而来的冷气惊得一哆嗦。可他懒得回去加衣裳了,只揪着毛衣领口深呼吸,狠狠心便一头扎进院子里。

初雪下了一早上,万幸是还没到化雪的时候,外面温度并不顶底。头天夜里放好的水盆上覆了约莫三指厚的雪,江临用手在中心拨了拨,最后满意地发现水面是结了冰,但里头还没有冻严实,晃悠一下水盆,能看见底下有水流在荡漾。

于是他起身,很快找来一根树枝,将中央的冰面捅开拳头大的洞,让底下的水可以露出来。

冰层被凿得粗糙,但四周的雪还勉强可以作为修饰。江临看着觉得满意了,遂认真调整角度,想要让橙红的太阳落进水里,叫他拍张满意的照片。

可他还没能成功,院子外面突然停了辆黑色的面包车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转头看过去,见着来的是熟人,刚起身走到院门口,就见对方从包里掏出来警员证。

“江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

江临回头看了眼院子里的水盆,心里有些遗憾。但他还是将手机递过去,以示配合工作,“走吧。”

这样干脆的动作叫郭新晨都愣了。

他接过江临的手机,但也没有让开叫江临出来的意思。只接触到江临困惑的视线,这才解释,“你可以回去穿件厚点的衣裳,今天挺冷的。”

江临睁了下眼睛,但也没打算回去拿衣裳。他只打开院门示意郭新晨让开,往外走了一步,又回头跟郭新晨确认,“所以你们审讯室还是没装空调么。”

“……没装。”

审讯室没装空调,但车上是有的。郭新晨上车就叫小警员开了暖气,和另外一个同事一左一右将江临架在中间。他和江临有些交情,于是这会儿也忍不住提醒江临,“你到了警队就可以申请……”

“我知道,可以申请请律师,也有权保持沉默。”

江临打断郭新晨的话,瞥眼看过去,就见郭新晨好像更不自在了。他莫名觉得好笑,正想说点什么宽慰人的笑话,就感觉到乘坐的车辆突然就不稳当了。

靠窗的郭新晨也感觉到了,于是一手抓着副驾驶冲小警员嚷嚷,“你会不会开车!”

“不是,晨哥……”小警员被吼的声儿打颤,余光瞥了眼后视镜,快哭了,“有个家伙想别我们的车。”

江临心里一动,搭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昨天,他名义上的爱人刚刚帮他修了指甲,但大概是不够仔细,他握拳的时候,还是可以感觉到清晰的疼意。

但万幸是指甲陷进rou里叫他觉得疼了,他这才忍耐住了往后看的冲动。

只可惜这种庆幸没能持续两分钟,江临便因为急刹车差点直接扑下去。是郭新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才避免了他在小警员面前出洋相。

睡得久了,饭也没来得及吃,一折腾,江临就觉得胃里难受得厉害。他浑浑噩噩的抬眼,正巧从前面两边座椅中间的缝隙看见外面,是一辆漆黑的越野霸道至极地斜插进来卡在了前头。

光明正大地拦截执行公务的警车,但越野车主还气势汹汹。身高腿长的男人摔门下来,因为走路极快,黑色风衣的下摆都被扬了起来。

直到走得近了,男人双手嘭的按在车前盖上,一副想要往前走,必须压过他的尸体的架势。

简直像是场闹剧。

两个人的视线撞上了,江临也懒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他面色依旧淡定,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根本没法移开视线。

直到郭新晨深呼吸一口气,开门下车的动静惊得他回过神来,他这才眸子一颤,转头看向了车流涌动的那侧窗外。

谈话进行了大抵有二十分钟,江临不消细想,也能够猜到结局。他等着郭新晨回到车上,叫小警员从旁侧绕过去继续往警局走,这才轻笑道:“他还是这么胡来。”

说前上司的坏话,郭新晨自觉有些困难。他抹了把额角,低声告诉江临,“律哥晚点就到。”

为了这句话,江临在冰冷的审讯室里坐了足有六个小时。

——

审讯室一如既往的条件很差,没有空调暖气,灯光也很是昏暗。江临穿着件宽松的白毛衣,底下是浅灰色的居家裤,就算室内没有风,也足够冻得他手脚麻木冰凉。

嘴里呵出的都是白雾,郭新晨坐在对面,明里暗里都在提醒他,只要配合工作,很快可以将他带出去。

可江临动也不动。

他坐在那里,故地重游,难免会想起上次来的时候。自己被暴戾的男人掐着脖子按在桌上,尚且裹着纱布的手撞在桌沿,疼得他难以反应,可沙哑的满是恨意的声音还是从极近的距离传进他耳朵里。

“周沉那么爱你,你就忍心这么对他,江临你狼心狗肺!”

一想到这里,江临便想要叹息。他回想过去五年时间,真的再没有人能够给他这样一针见血的评语。

他确实挺狼心狗肺的。

“江先生、江先生……!”

郭新晨快要急了,他看着江临眼里带了点笑意,莫名就觉得瘆得慌。其实今天收到消息说江临被卷入杀人案的时候,他是不信的。

江临是出道早的电影演员,但可能是家境太好了,也不怎么把这份事业当回事。每年出那么一两部电影,反响都很是不错,今年国庆档的新片,还叫他拿了个颇有分量的最佳男配奖。

一开始,郭新晨只从局里女警员的嘴里听过江临的名字。后来知道江临和他的前上司宋律是恋人关系,着实是快要惊掉他的大牙。

托宋律的关系,郭新晨见过江临几次。他对江临最大的印象,便是这人过分淡漠了。

明明是做演员的,但从来不关注网上对自己的评论。平日里生活闲散放松,出门甚至不带着助理经纪人。

要说这样的人会跟杀人案有关系,郭新晨都觉得应该是自己同事工作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可没办法,证据放在他眼前。死者死在自己家里,监控表明江临头一天晚上还去过那里,最为紧要的,便是上个月江临还和死者有过纠纷。

不得不把江临带回警局接受调查,可现在江临的反应,确实叫人很是生疑。不管郭新晨怎么跟江临说,甚至直接表明对于公众人物来说牵扯上这种案子一定要尽量配合警方工作,以免影响事业。

可糟糕的是江临都不为所动。

审讯的人换了三拨,江临都快要失去耐心了。万幸的是眼前的人离开之后,大门再一次被打开,进来的终于是他认识的人了。

警局的二把手,宋士林。

也是宋律的堂哥。

看着宋士林来了,江临便明白,宋律应该也到了。他忍耐不住了,在宋士林的例行问询中抬眼,视线越过宋士林的肩膀,落在对面那扇单向玻璃上。

然后他看着那里笑了一下,因为他很确定,宋律就在对面看着他。

就如江临所预料的,宋律确实就在对面。他特地从邻市接宋士林回来,就是为了快点把江临弄出来。

可看着江临朝着这边笑的时候,宋律脑子里嗡的一声,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果然,下一秒,他便看见江临薄唇一搭,有很轻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从监控器里传出来。

“是我杀的,我认罪。”

从接到消息开始就奔波了大半天,宋律从没想过自己会等来这么个结果。他气得头晕脑胀,几乎要站不稳,扶着桌面咳嗽两声,顾不得嗓子里已经有血腥气,直接就摔门朝着对面去了。

审讯室的大门被砸得砰一声响,紧跟着就是宋律暴怒的吼声。

“江临,你他妈为了气老子真是什么锅都敢背!老子干脆弄死你!”

听见这话,江临便更是忍不住笑了。宋士林看他这模样,更是慌张,一边从兜里掏出烟盒抖出来一根递给他,一边借着外面sao乱的掩护低声劝他,“别意气用事,江临,这种事开不得玩笑。”

江临手已经冻得青紫,但还是尽量稳定的接了烟。他两指夹着滤嘴递到唇边深吸一口,苦恼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宋士林。

他没有意气用事,他现在真的,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他期待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宋律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所以宋律当初叫他受的苦,不管后来怎么弥补,他总是要还回去的。

江临和宋律在一起,完全是个意外。

入秋的时候,他刚刚接了一部电影的邀约。成分过于复杂的男二号,剧本读起来叫他头疼得厉害。

正巧周末晚上,朋友邀他去酒吧喝酒。唐安的店,他以为不会出什么问题,却不想Yin差阳错喝了加料的酒。

他是在洗手间出的状况,碰巧侍应生看见他状况不对,立马就守着叫了领班过来。因为是酒吧老板的熟人,领班看了眼状况担心出事,赶紧叫了人过来送他去楼上房间。

催情的药,但是江临有Yin影,也不至于想要到把持不住。他趴在床上懒得动弹,因为身体发烫,性器官都有了明显的生理反应,他只能努力回忆剧本里的场景,想要叫自己尽量冷静下来。

恍惚间,他像是已经置身于夜里的天台,周身是飒飒作响的风。前方有拿枪对着自己的同窗,身后是这座繁华城市的万千灯火。血迹拖了很长,从天台的门到他脚下,直至现在,也不停从他手上往下蜿蜒。

血的红色在夜里大抵是不显眼的,只shi痕氤氲过墙面斑驳的白。可他伸手抓了头发,便又不一样了。

美得艳丽的脸上留下黏腻的红痕,他瞧着对面的人低声地笑。单薄的身体在夜风中摇晃,他眨了下眼睛,眸子像是回到了他们初遇在警校时的那种清澈。

可他张口,却又是毫不留情地道,“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了。”

江临努力思考“他”说这话的时候该是什么心情,毕竟剧本里没有的东西,为了丰富角色形象,只能他们这种演绎者自己去努力。

可糟糕的是答案出来之前,他先一步听见“咔哒”的响声,是房门被打开了。

误以为是酒吧的工作人员叫了唐安或者江铎过来,江临还撑着床回了头,“我……”

声音戛然而止,看清叼着烟倚着墙壁的男人是谁之后,江临便打从心底里泛起股恶心。他重新趴回到床上,可刚刚进来的男人根本不打算放过他,而是冲他冷嘲热讽。

“啧,江二公子也有今天?”

那一瞬间,江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从床上爬起来,改为斜斜倚着床头半躺着。眼看着男人伸手将烟灰抖在地上,他几不可见地拧了眉,深呼吸之后才找到放松的状态。

他扯了下衬衣领口,笑道:“难免么……麻烦帮个忙,给我叫个b来。”

宋律脸色一下就变了。

他本来在下面跟唐安一起喝酒,经理进来的时候碰巧唐安出去找秘书谈事情了,而他只是本着想要看江临笑话的心思接了经理递过来的钥匙。

可他没想到江临会说出这种话来。

手里的烟被按灭了,宋律莫名有些烦躁。他揉了揉后颈,酸疼感没叫他清醒多少,于是看着江临起身要拿客房电话的时候,他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快步过去按住了江临的手。

“不准。”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宋律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冷眼瞧着江临,可惯来无法无天的少爷哪儿会听他的话,被他按住一只手,便是另一只手也努力伸长了想要去拿。

江临的反抗叫宋律有些火大,他直接抓着江临的手抵在床头,冷声道:“我说不准!”

宋律面色紧绷了,因为在室内只穿着薄薄的羊毛衫,底下肌rou隆起的轮廓都很是显眼。他恶狠狠地等着江临,也不说为什么不准,反正翻来覆去就是这两个字,惹得江临低声笑出来。

“你管得太宽了……”

江临本来状态不好,现在被宋律按着手,说话都莫名有了点喘息的味道。他控制不住了,就算周身的香烟气很淡,还是叫他拧紧眉头别过脸去,深呼吸之后,才勉强保持着得体的模样,继续道:“周家的人都没要求我……”

“不准提他们!”

宋律说着说着就要急眼,一手将江临两只腕子交叠着按在一起,另一只手就紧紧掐着江临的下巴,强迫江临回头看着自己。

两个人都呼吸粗重了,可糟糕的是宋律居然从江临通红的眼里看出点快意。他被那种掺着笑的快意激得面色难看了,可向来不怕事的江临却没有打算将这种糟糕气氛叫停。

“说实话,我一直很好奇……”

扣在腕子上的手都逐渐沾了自己身上的温度,江临吞了口唾沫,看着宋律的时候眼里的恶意都丁点不加掩饰。他也不顾宋律是自己兄长的朋友,甚至两个人交好的过去他也不顾了,只掀着唇角,冲宋律恶毒的笑,“你不会喜欢周沉吧?”

“……江临!”

男人叫自己的名字,还是熟悉的咬牙切齿,可这次江临听着,是一点都不怕了。他按捺不住,仰头放肆地笑,气得宋律红着眼睛来掐他的脖子,可手指都痉挛了,也没能真的收紧。

宋律还在忍耐,可江临从来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他笑过了,看着宋律恨得咬牙,舔了口唇瓣,慢悠悠补充。

“他活着的时候你干嘛不告诉他?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不追他?现在他死了,你、唔……!”

江临明摆着就是想激怒自己,可宋律不知怎么的,竟然一反常态没能忍耐住。他真的收紧了手,可却不是掐江临细长的颈子,而是虎口推着江临的下颌逼迫江临闭嘴仰头。

“你一定、你一定以为我是很有耐性的人……”

宋律被气得说话的时候都已经有些喘气,可他看着江临变得chaoshi的眸子,又大脑当机忘了后文。

手底下能够碰到的皮rou都是滚烫的,身下的青年就算被迫闭嘴,呼吸也格外粗重。他缓慢地睁了睁眼睛,视线从江临的面颊往下游移,看着江临已经泛了红的颈子,还有起伏剧烈的胸膛。

种种反应,叫宋律反应过来江临现在是被下了药的人。他大脑浑浑噩噩的,想劝自己不要跟江临这个疯子一般见识,可刚一起身,脑子便彻底转不动了。

江临一直躺在床上,就算被掐着手握着颈子也没有要挣扎的意思。可或许是先前在床上翻腾,宋律便眼看着江临的衣摆都被掀起来一点,露出一截细窄的腰肢,薄薄一层肌rou覆着,是现在娱乐圈非常吃得开的那种形体。

视线再往下的话,便可以看见江临的裤子早已经皱得不像样了。黑色的休闲裤起了褶,纤细的脚腕被衬得病态得白。

可从散开的衣襟往里看,又不一样了。

单薄的胸膛正在起伏,白皙的皮rou已经透了点欲色的红,或许是因为太着急,皮rou上都已经浸了汗,在灯光底下,有种格外勾人的脆弱。

宋律逐渐冷静下来,只是看着江临的时候,眼神没有好转多少。他伸手抓了把头发,在警局时候留的板寸,现在也没能改过这个习惯,于是又短又硬的头发扎了手,叫他清醒着找了点平时的状态。

“你想叫个b是不是?”

看着江临的视线转过来了,宋律舔了口唇瓣笑了,接着道:“江二公子身娇体贵的,普通的b怎么配?”

话音落下,宋律没给江临反应的机会,一把握着江临的脚腕便将人从床头拖到了床尾。江临感觉到不对还想挣扎,他已经单膝跪在床上压住江临的身子,大手紧贴着裸露出来的腰肢往上摸索,顺势便将衬衣给推了上去。

江临低咒一声,可又因为药物作用而提不起劲来。他感觉到男人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还没有开始抚摸,已经叫他难受得厉害。不得已,他只能伸手去抓宋律的胳膊,颤声叫:“宋律、宋律!你先松、Cao你他妈别乱摸……!”

见着江临已经忍不住开始骂脏话,宋律倒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压着江临的肩膀,另一手已经扣着江临的裤腰往下脱。他本意只是想吓一下江临,最多便是江临实在受不住了,他帮着江临揉一把。毕竟不管他什么心思,仅是江临和周沉的关系,就叫他不得不顾忌。

可糟糕的是他刚把江临的裤子脱到腿弯,身下的青年便像是被激怒的小兽,本来被压得抬不起的腿都斜着伸出来,一脚踢在他大腿上。

江临是着急了,一脚下去也不会想着收敛力道。宋律低咒一声退开点,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先被江临腿上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好不容易挣脱了桎梏,江临刚刚反手抓着床单想要后退,却不想退开的男人已经飞快扑了过来,并且这次目标很是准确,直接掰开了他的腿。

那一瞬间,江临只觉得浑身的血ye都在往头上涌。他喉咙里哽痛一瞬,听着宋律用前所未有的糟糕又僵硬的语气叫他的名字。

他知道,被发现了。

就算是喝了被加了料的酒,可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江临一直忍耐得很好。

但现在是不一样了。

他的裤子已经被脱到腿弯的位置,男人常年练枪起了薄茧的指腹就压在他大腿内侧最是靠里的地方。已经发热的皮rou被紧紧按着反复摩擦,就算知道这种动作应该不是什么好预兆,但他还是不受控制似的,呼吸变得紊乱滚烫。

“宋律,你先松开……”

身体已经有了愈发叫人难堪的反应,江临顾不得跟宋律对着干,只想赶紧先把自己的身子遮起来。他知道宋律是看见了什么,可还是想并拢腿,“你先、呜!”

江临说话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全是因为宋律的手已经沿着那白皙的腿根往中间摸过去。他故意想要抓江临的软肋,于是手是一点不含糊,直接按着江临腿心的柔软,欺身过去掐江临的脖子。

“你他妈还不给老子闭嘴?嗯?”

只很短的时间,宋律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滴血。他眼睑变得滚烫了,说不上是为什么,只看着江临的时候眼里的恨意快要满溢出来。

“我是看不得?还是说江二公子好兴致,出去做完婊子,回来不忘立牌坊?”

“……”

江临闭了闭眼睛,才顺利保持着表情稳定。他尽量将注意力从腿心被按着的位置移开,但也没办法直视宋律,于是只偏头看向一旁,压着声儿呛:“跟你没关系,快点松开。”

“跟我没关系?”

宋律面色难看,把那几个字细细嚼碎了,看着江临的眼神像是可以杀人。他死死盯着已经被完全压制着却连口头服软都不会的人,恨不得直接把这混蛋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可他做不到。

像是想要确认自己刚刚看见的是真实存在的,宋律很快又掰开江临的腿。他拇指按着那处,确认没有任何脱落斑驳的痕迹,才意识到居然是真的。

江临腿心居然被刺了东西。

那是根细细的枝条,被弯成了月牙的形状,依附于江临大腿内侧最靠里的位置。顺着白嫩皮rou往里摸索半根手指的距离,就是江临最为私密的xue了。

这样暧昧的位置有了刺青,宋律不消细想也能猜到这有多情色的含义。他呼吸粗重,视线落在被内裤包裹着却已经露出两瓣唇形的xue,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伸手将江临下体最后的遮蔽也扯了下来。

众所周知,江临和周沉在一起已经好几年。所以剥开江临的内裤看见那口被Cao得熟红的xue,宋律一点都不惊讶。他只短暂的因为那口xue呈现出来的情色愣怔一瞬,很快便因为江临的挣扎而回神,直接连着那两瓣微张的Yin唇都彻底剥开了。

指腹底下是柔软滑腻的Yin唇,或许是因为药物作用,黏腻的水ye已经从紧闭的小口蜿蜒出来。宋律原本是想看看江临的xue有没有被Cao过的痕迹,可翕张的xue口实在是太过勾人了,他指腹轻轻按着那处,感受着底下娇嫩的xue眼贴着自己的指腹在嘬吸,情不自禁地,呼吸都努力放轻了。

“宋律,你他妈混蛋……!你松开老子!”

腿被掰开了根本合不拢,江临只能反手抓着床单唾骂。他身子紧绷着,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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