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8dian来我房间(2/7)

“趴着。”

音量极轻,语气却极倔。

闭双,低低息着,扣吧台边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尽失血

“放松。”闻霖用亚克力拍在他绷的腰

但都无所谓了。

闻霖再没有丝毫停顿,一接着一,不急不缓地用亚克力拍肆着殷薄言的每一寸肌肤。

殷薄言一声不吭,沉默着挨完了这场酷烈的刑罚。到最后几的时候,他几乎快要不能克制自己的,唯有靠潜意识里的倔生生熬过。



殷薄言去闻霖房间之前洗了个澡,他的额发散落在额前,不像之前为了活动造型上厚重发胶,看着很年轻,像是二十的男大学生。

和前两次不一样,他的忍耐是安静的,几乎悄无声息,唯有微微颤抖的躯暴了他的不耐痛。

吧台度差不多到殷薄言腰的位置,趴去的时候略微翘起,黑大理石又冷又,他被冰得打了个哆嗦。

“对了,记得坐在这里。”他指了指不知什么时候被放了一块坐垫的脚凳说。

“在这里写完你的人小传,今天就结束了。”

除了电影本的所有努力,还有宣发、审、档期、排片等外因素,不知有多少电影因为选错档期或者排片不利而赔得血本无归。

闻霖的房间在酒店单独一层,执行制片知他在非拍摄期间喜自己修改分镜,整理拍摄度,不喜有人打扰。

但殷薄言这次偏偏犯了倔,宁愿握死死抵住齿,也不愿发任何一声音。

“啪啪!”

个台阶。

他俯趴着,一时起不了前阵阵发黑,指腹因扣吧台边缘而陷,乍看像一殷红的伤

大概过了四五秒,殷薄言的峰便迎来了极重极凶的一记,他甚至能听见亚克力拍快速挥时割破空气的裂响。

闻霖开门的时候愣了一,才让他来。

亚克力打在上的声音很脆,响声在空旷的房间,但这次,殷薄言咬着,再没有发任何声音。

但一电影的成功,不单单需要演员、导演、编剧的共同努力,服化、摄影、打光、剪辑方方面面都不可松懈。

“我只想要手稿。”闻

大概打了十八九的时候,殷薄言的已如发酵的面团一样胀发,原本白皙的肌理被染上一层均匀的浆红,板痕重叠浮现青紫。

但还没等他起,就看见闻霖拿了一本笔记本和一支钢笔放到吧台上,说:

房间窗帘已经拉上,殷薄言门的时候没有犹疑,尽酒店的陌生环境让他不可避免地有畏缩与羞耻,但他还是顺从地一件件脱去上的衣,为了防止牵扯更多惩罚。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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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凶狠力,让他俯趴的躯都被带得往前一冲,控制不住直直撞向吧台边沿。

一连两,重重打在峰上,从闻霖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殷薄言的先是发白,而后迅速充血泛红,浮重叠在一起的板痕。

殷薄言被打得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去,手臂前伸,指尖死死扣住吧台边沿稳住痛极的

他今天手又狠又重,殷薄言忍得十分辛苦。

他不知闻霖今天为什么格外狠重,也许是因为韩知远的事给他一个教训,也许是不满他开始时沉默的抵抗。

“啪!”又是一

闻霖的视线在他脊背逡巡,从漉漉的腻白的后脖颈,到被薄薄包裹的肩胛曲线,再到骤然收窄的腰肢,手中动作停顿了一瞬,说:“那随便你。”

他的额发被冷汗打,狼狈地贴在脸上,有一没一息着,面上像是被刷了一层白釉,不见一

那是一块极其特殊的坐垫,上面缀满了类似指压板一般的竹笋状塑胶制品,而中间竖着一约10厘米,由一颗颗玻璃珠由大到小串成的玻璃珠

殷薄言现在唯一能的,也只是好自己的事。

他双打了个颤,额叩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我们的规矩里没有噤声,你可以叫来。”闻霖说着,往又打了一记。

约莫四十多的时候,闻霖停了手。

程度,就像闻霖想刻意他的痛呼一般。

他故意的,他想听见殷薄言在他手辗转哀鸣。

殷薄言看了一那块堪称可怖的坐垫,撑起躯,勉冷静地说:“我的人小传已经写完了,可以直接发给你。”

闻霖使的力再没有减轻,明明是一柄看着平平无奇甚至有些轻巧的亚克力拍,却被他用得如同廷杖酷刑一般。

没有任何多余的寒暄与,殷薄言略微走了神,莫名觉得可笑,就算是单纯的调教伙伴关系,也远比他们之间更有温度。

“啪!”闻霖挥亚克力板。

闻霖的房间是个面积宽阔的间,他从客厅屉里拿一柄圆形黑亚克力板,指着屋大理石材质的半隔断式吧台,说:

他眨了眨由于被汗而格外漆黑的睫,原本厚薄合宜的嘴抿成薄薄一条线,用气声说:“不用了。”

太重了。

“呃……”细碎从他咬的齿些许,又被他行吞咽咙里,只留如动幼崽般喑哑尾音。

殷薄言的手肘抵在吧台上,因为忍痛而不自觉用力的上臂绷漂亮畅的肌线条。

从事这个行业本就需要一运气,除了好自己的事外,只有一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话,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这也意味着,闻霖在对他事的时候,不必小心翼翼,不会有人听见。

殷薄言被拍打得最频繁的峰已然得发亮,泛零星血,薄薄的肤胀开来,被抻得老,仿佛再承受几一秒就会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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