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鸳chu腐鼠(2/3)

小钟呓语着算账,梦里都是蓝绿件的到账提示音。

小钟再如何任意妄为,总还知寄人篱的轻重。她不敢在妈妈真动了怒的时候,继续忤逆。可为了代练的事,不得不一天十六个小时对着屏幕,敬亭不问缘故就一顿臭骂,她心里也不好受。

小钟被扰了看书,全无搭理人的兴致,抱着手机转向另一边,夺回被蒙住,“去,别来烦我。”

生的办法。

房租电费两千,伙费一千,购书与行娱乐费五百,茶费两百,再留三百块买日用和衣服……一个月账四千,生活就能过得很不错。暂时住在妈妈家里,就只需要两千。

敬亭与她的父亲本为奉成婚,并无太。后来父亲轨,找到他的“真”,自然是要迎娶妻过门,赶走占着坑的敬亭。敬亭也没那么喜他。在离婚这,两人脆利落,又似当年闪婚一般不谋而合。

正在玩的一款网游迎来周年庆的大型活动,代练的生意如日中天。她不想错过一年只有一次的捞金机会,自然不再去学校消磨人生,而是为自己的经济独立些真正有益的事。

小钟受不了自己被一再冤枉,骤然暴起,“可笑,你什么都不问,就以为事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别说的多无私,你也不过是把我当气筒而已。”

难得睡了个足的懒觉。

她不忿:“好啊,我这就走。”

小钟茫然从家中跑来,本不知该去往何

分割财产的事却扯许久。父亲在法上拿妈妈养小白脸的证据,意图将她认定为过失方,净。敬亭被这忘恩负义之举打得措手不及,却因准备不足,吃了很大的亏。最后虽不至于真的净,比起当家主妇、虚耗的十年青,分了些钱,也像是什么都没捞着。当

致命一击。

代练赚钱的事,小钟在家里只字未提。的确,在妈妈看来,她一床就扑在游戏里,除了玩丧志,没有别的解释。

敬亭也提嗓音,与她针锋相对:“别忘了,我才不是你的抚养人,是你非要跑过来,还赖着不走。不服就给我回自己家去。”

父亲的那个家,她再也不可能回去。

小钟嘴:“不要,反正最近都是晴天,嘛非要今天晒。你是不是故意的?”

想要离家的事不得不瞒着。小钟不解释。

今天周三,游戏的服务维护更新。公告说好十半开门,但或许是周年庆期间更新量太大,一直拖到十一多都还关着。小钟便躲在被窝里玩手机。

“钟杳,你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以前在家,至少还会看看书、画画,好生待着,不会整日整夜玩游戏。我这才不来说你,你不愿意去学校,也依你。”

敬亭素来是这样的,小钟也一样。三句不合就掀底牌、扔王炸,直将事态推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敬亭从床边起来,遥遥地轻嗤一声,“我本来倒是想看看,要是没人提醒,你什么时候能自己觉悟。瞧你那德行。赶起来,今天太好,把你自己的被晒一。”

“游戏终于玩厌了?”敬亭在被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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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亭却在此时从店里回来,一把将她的被揭了,“我说呢。怎么书包在家,人却好像不在一样,一响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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