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邵公子的服从(1/10)

Jing致的铜器以黑色稠绳系在邵懿腰间,镂空的金属环状微弯,正好将阳物完整包裹住。

桃宵坐在椅子上,颇有兴致地欣赏着邵懿不知所措的模样。

邵懿的无措八分演两分真,光着身子,手都不知往哪儿放,阳物被冷硬的金属箍住让他不自觉神经紧绷,时刻预防着任何突发状况。

邵懿去看桃宵,等他下一个指令,哪曾想桃宵不再言语,就那么坐,手肘单撑在木椅扶手上支着下颌,就只盯着他看。仿佛没接收到他悄悄使过去的眼神。

桃宵很放松,并不担心此刻的静谧会让于浮怀疑,因为他的确是在刻意逗弄邵公子,不用演。

室内静得出奇,桃宵忽而侧头看向坐在门边的于浮,问道:“你会将狗扔在一边不管吗?”

“嗯?”于浮挑了挑眉,“倒是不会,我喜欢让他们一直被管教着。”

桃宵又去看邵懿,话还是对于浮说:“你看,他惴惴不安揣测我心意的模样,是不是很有趣?”

于浮不置可否。桃宵终于对邵懿招手道:“过来。”待邵懿走到面前,又朝前抬了抬下巴,邵懿顺从地在他膝边跪下,动作熟练得像做过无数次一般。

“不是说过么,只有在四下无人时,我才是你的主子。”桃宵已然脱了鞋,一只脚搭在邵懿肩头,“你在外头想看我便看,盯着也无妨。”

桃宵最常从梅一苇柏秋风等人身上看到的习气就是反复无常。哪怕自己前言不搭后语也没关系,主子就是道理。

“说说,你现在想要做什么。”桃宵足尖缓缓向下移,熟稔地踩在邵懿胸前,趾头在ru尖上辗转。

“仆不敢。”邵懿答。

“让你答你便答。”桃宵说着不轻不重地踹了邵懿一脚,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不耐。

“想要看少爷不着一缕。”邵懿答。

“仅此而已?”桃宵站起身,踩上了邵懿被束缚着的阳具,“连想也不敢,可真是废物。”

“本少爷要个废物做什么?还不如这些假东西有用。”桃宵说着拿起一旁的木制阳具,“过来,你替它开路。”

桃宵脱下里裤,内衬和外袍都还好好地穿着,转身又坐回椅子上,双腿劈向两边,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样。

邵懿识趣地低下头,埋在他腿间舔弄起来。

两人对于对方身体早已熟悉,邵懿没几下就将桃宵后xue舔得门户大开,未曾被触碰的玉jing也挺立起来,直往邵懿脸上戳。

邵懿专注地舔弄,脸上却不禁露出痛苦神情,桃宵让他起身,只见邵懿被束缚着的阳物在器具中涨到发红,铜器镂空的边缘都被挤满,仿佛要被撑爆了似的。

“难受吗?”桃宵坏心地拍了拍那快要憋坏的地方,惹得邵懿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

邵懿点头。桃宵却不管他,只将那木制玩意塞到他手里道:“忍着。将我伺候满意了便让你舒服。”

邵懿脸上的痛苦没有作假,他真的快憋爆了。心里不禁叫苦自己为何要开始要提议演这出,一边怀疑桃宵是否故意折磨他。好在于浮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应当是信了他们是同道中人。

金卓养徒弟向来自由,关外人规矩也少,邵懿没见过多少主仆礼仪,只好参考家养的小狗都是如何哄主人开心。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专注地拿着假阳具往桃宵xue里塞,同时手口并用地舔弄着前头的玉jing,一边弄,一边眼神讨好地看向桃宵,像是在等待夸奖。

桃宵却不看他,仰起头体会着下身的畅快,全然不在意胯下的人侍候得多卖力。他只需享受,等到自己满意了,再随意施舍一番即可。

……

椅子上的少爷甚至没有发出声音,只在情欲到达极致时身子猛然一抖,Jingye喷了腿间的人一脸,然后一脚将人蹬开,兀自握着还塞在后xue里的阳物快速抽插,延续身体的快感。

桃宵重重喘息着,后xue未停下的刺激再次将他送上高chao,射过的东西仍然支棱着,身子剧烈颤抖。

邵懿跪在一旁,见他此副媚态,恨不得立刻抛开束缚将人抓到身下横冲直撞。所幸耐力过人,终究是忍住了。

桃宵蜷在椅子上等身体的反应过去,懒懒睁开眼,仿佛刚注意到邵懿还在等待他的命令,这才让邵懿起身上前,帮他解开腰上的稠绳。被释放的阳物当即硬挺起来,涨得发紫,腺ye滴滴答答。

“啧。”桃宵似嫌恶地瞥了一眼,伸手朝那儿一扇,手掌拍在jing身上,指尖划过翘起的顶端,一下便将邵懿憋胀的rou棒子拍得吐出阳Jing。

于浮在一旁看着,不由拍手称赞肖公子将奴仆训得好,明明下身快要憋坏了都能忍住一下都不碰,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

桃宵站起身,shi漉漉的木阳具滚落在地,滴溜溜转到于浮脚边。于浮俯身捡起来,眼神玩味地打量着手中shi黏的器物,看向还赤着下身的桃宵,颇为遗憾道:“肖公子好本事!只可惜肖公子不是被训的那个,否则我定要与你好好切磋一番。”

“多谢夸奖。”桃宵朝他拱了拱手,又听于浮话音一转。

“易公子自然也令人印象深刻,既然我与肖公子撞号,那可否请你将如此听话的爱奴交于我赏玩?”

桃宵有些意外:“于当家难不成能做下面那个?”

“不。”于浮摇摇头,“但我能帮肖公子将你的奴调教成前后兼修,这岂不是更有趣?ig!”

于浮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心地冒出一串母语,桃宵听不懂,就见他叽里呱啦手舞足蹈。

桃宵又去看背对着于浮的邵懿,只见邵公子脸色难看,表情僵硬。

此刻的邵懿作为“奴”,知道由自己拒绝不合适,趁桃宵看过来,连忙使眼色。

桃宵意会了他的意思,当即对于浮欣然道:“如此甚好!”

邵懿:……

“好!肖公子果然是个爽快人!”于浮开心地走到二人中间,“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现在吧?”

邵懿额角滴下冷汗,连憋得肿胀的小兄弟都消下去几分,心里快速寻思着如何解决眼下窘境,生怕桃宵玩脱。

桃宵见于浮转头向邵懿走去,又道:“我是同意了,至于他愿不愿意,你得自己问。”

“哦?”于浮眼神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挑眉道:“主子都同意了,仆还敢不从?”

“在性事上,的确我是主他是仆。但在性事之外,我并无权为他做主。”桃宵脸上仍是不动声色,余光瞥到邵懿松了口气,不禁心中暗爽。

邵懿拒绝于浮的话刚到嘴边,就见于浮面带笑容,惊喜地拍手道:“好!我果然没看错人!你二位当真与众不同!”

桃宵与邵懿皆是一愣,不知于浮这是闹哪出。

于浮径直看向房间正中央那块写着“神之泛爱”的乌木牌匾,虔诚道:“泛爱之神赋予每个人平等享受性爱的权利。”

于浮仰着头,“在匪寨中我也是如此主张。主仆关系是我们各自在性爱中所扮演的身份,勿要将性事内的关系溢于性事之外。”

“于当家高见!”邵懿冲于浮拱了拱手,“可惜在下未有与于当家切磋的想法,抱歉了。”

“哈哈哈哈,无妨!”于浮朗声笑道,“多谢二位公子让我见识到如此特别的主仆关系,无需刻意的言语贬低和器物训诫,仿佛易公子天生就是肖公子的狗一般,着实有趣!”

“过奖。”桃宵拱手,今天的玩法对他来说也挺新奇,日后再玩上几回也未尝不可。

于浮又道:“有来有往,欢迎你们夜里来看我调教小狗,哦不,大狗。”

“您说的可是马大当家?”邵懿猜测。

于浮故意卖了个关子:“到了夜里你们就知道了。”

……

三人从专门用做训诫的主楼出来,于浮有事务要忙,传令属下桃宵与邵懿是贵客,可在寨内自行参观,出入自由。

于浮不在,桃宵暂时不用扮做同道中人,自在了不少,正想问邵懿他们在匪寨待几天,就见邵懿低头沉思。桃宵连喊了他三声才听见。

“你想什么呢?”桃宵问。

“想于浮说的话,性事中的身份和关系。”邵懿答。

“那你觉得我同你是何关系?”桃宵又问。

“搭档。性事是为了快活,参与性事的人便是搭档,配合得越好就越满足、畅快。”邵懿说道,显然在桃宵问他之前已经想好,“而你是我遇过最好的搭档。”

桃宵笑了笑,没说话。搭档?这个说法颇为有趣。

邵懿与桃宵方才经过前山校场时,那些练习挥鞭的无疑都是寨子内的“主。此时二人行至后山校场,看到的则是上百张规整排列的方型木凳,木凳上趴着一个个赤着下身的男子。这些便是寨里的“奴”了、

走近细看才发现,又宽又长的木凳中间还有一小块镂空,里头架起根圆润木棒,斜斜地往上支着。木凳两侧是可转动的踏板,伏在凳上之人双手被绑着,双脚踩住踏板,上下踏动,那木棒就被机关带动起来,一下一下朝着骑凳人的双腿间戳去。

邵懿与桃宵走近之前没听见多大动静,只因凳上人人都都以绳结缚嘴,仅能发出闷闷的呜咽。木棒插入的角度和路径设计得巧妙,每顶一下都擦过男子后xue的凸起处。骑凳人全身的重量要么在踏板上,让木棍戳得更快;要么就在木棍上,戳得更重。

桃宵暗自惊叹做出这木凳之人设计巧妙,不知道之后能否让他弄走一些放在桃庄的学堂中。

同样让桃宵讶异的是,木凳上的人都在尽全力隐忍着,仿佛与体内的情chao对抗一般。旁边有个年纪稍小的男子忍不住喷射了,脸上沮丧的神情远大于射Jing时的欢愉。

“这是为何?”桃宵问邵懿。

邵懿还未答,一直站在人群前头的持鞭男子向他们走来。男子是寨里训练“奴”的教头,告知邵懿与桃宵,眼前是刚入寨的“奴”必经之训。按他们于当家的说法,想在性事中收放自如,得先学会忍耐。

凳上的“奴”们每日都按照教头要求的速度不停踩着踏板,能坚持一炷香时间不泄,当日特训才算结束,如果中途憋不住泄了就重新燃香。连续坚持半月之人方可免于训练,从此在寨中与人自由欢好。

“要是不管几次都憋不住呢?”邵懿好奇地问道。

“那便一直绑在凳上,什么时候能憋住了再下来。”教头说道,“曾有人在凳上待了整整两日,嗓子叫哑,双腿无力,射到后来连尿都憋不住,大当家这才下令把人抬下去。”

桃宵摇摇头,受训与受刑仅咫尺之遥。年少时他也曾学过如何忍耐,所幸都是循序渐进,未曾有过此等折磨。想着想着,桃宵忽地看向邵懿,不知道金大师训练弟子时,是否会有如此招数呢?

邵懿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了然一笑,摇摇头,又问桃宵:“若是让玉衍来骑这木凳,能骑多久?”

“邵公子若是好奇我的耐力,不妨自己来试试。”

邵懿朗声笑了起来,“不了不了,平日里还是及时行乐就好。无端给自己添这磨人的修行作甚。”

桃宵和教头聊了一会儿,才知道眼前的特制木凳是由于浮构思,大当家马钢制作。除木凳之外,训诫楼里还有许多他们共同造出的器具。

这匪寨当真不一般……邵懿兴致愈发浓厚,迫不及待想要瞧瞧夜里于浮都是如何训“犬”的。

……

直至深夜,于浮才派人将桃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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